当我们欣赏《满江红》时,并不只是在怀念岳飞,而是在怀念那个时代的文人风骨,而这种风骨恰是由小人物去展现的。张艺谋没有选择岳飞作为主角,正相反,在整部影片中,“岳飞”始终以信仰的形式影响着每一位小人物的人生抉择,这何尝不是跨越时代的我们自己呢?至于玛莎的惊惧是空想或真有其事,导演始终没有给予观众一个明确的答案,他将玛莎的恐惧给内化,无能为力,脆弱,不明所以,难以具象化,一如《灵动》里没有见到鬼影的鬼魅般,看不见的「可能」暴力与监控与窥视,最是恐怖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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